在古代,一家人,舍得的点上两碗,孩子、父亲(母亲)一人一碗,双亲都来的呢,就父母每人从碗里挑一点出来凑一小碗。舍不得的,点上一碗面,分好几碗出来。面不许添,但是汤管够啊,所以一般都是就面汤吃干粮。有钱的再买点烧饼包子填肚子。
一共三四十碗的面条,配上油脂丰富的荤油,再来一勺骨头汤,浓香扑鼻。来往的熟人或者陌生人,你一碗他一碗的。很快,面团就缩水成一小块了。接近中午,镇上赶集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,小面摊总算清闲下来了。
“呼……”杨氏擦了擦汗,把洗好的碗整齐的码放在案板上,筷子插进筷笼里沥干水。
“娘,喝水!”翠花早就被从洗碗的循环中解放出来换成了调汤底。擀面皮切面条变成了李大冰。李林李柳两个机灵敏捷的小伙子依旧招呼客人。石头和小草玩累了,正着烧饼有一搭没一搭的啃着玩。
“嗯。”接过水喝完,杨氏笑了笑,“还真是渴了呢。”
“娘,没人了,你歇歇。”
忙了一上午,有人的时候忙,没人的时候急,心思全在面摊上,就没想过别的事。猛的一歇下来,身体上的疲惫全都涌上来。杨氏叹了口气,捏捏自个儿的胳膊。捶捶酸痛的腿,放松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