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缓声道,“阿华天真,却不是谁人都可以教唆的,明白了?”
若方才皇上没有直接跳过二皇子,而是饶有兴致地问他背了何书,背来听听,恐怕现在已经黑了脸。
这罪名可不轻,那侍者将脑袋磕得“砰砰”响,哭着喊冤。太子见那侍者额头一片血色,冷声道,“你若不想被治罪,平日里就盯着些,莫叫不轨之人接近了二皇子。”
二皇子被太子这番举动给吓着了,哭得抽抽噎噎的,侍者将他带回去时仍没有停歇。
今日这出落到阿容眼里,也就觉得二皇兄瞧着委屈巴巴,叫她想安慰几句,只是正主已经哭着跑了,也就作罢。只是她左右两边的人都想得比她要深些,太子脸色微沉,谢昀面上也有些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谢昀正要告辞,却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,小手的主人眨巴着眼睛说,“三哥哥,阿容要学剑!”
阿容也不知为何,心里头对着学剑一事是念念不忘。正等着三哥哥答应呢,就被太子一把抱起,太子已经面色如常,带了逗弄的意思笑她,“我怎么听说,阿容又被罚了?”
阿容想起昨晚的事,小身子一抖,无力地靠在太子肩头,唉声叹气,“阿容当真没想到,太子哥哥的名头也不管用了。”
太子又笑,就连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