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叫沈月,亲娘染恶疾去了,她现在无依无靠,只好来投靠生父。彼时围观的百姓甚多,沈驸马有一私生女的消息转瞬就叫全京城都晓得了。
公主府的小厮要将她拉走却遭了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,人群中戴孝的少女眼神倔强,抱着先妣的牌位哀声道,“母亲发现有孕之后,从未想过来找你,她不是贪图富贵之人,也从未想过要断了你的前程,她孤身一人在城西卖起了豆腐,十月怀胎一朝分娩,又将我一手拉扯大,这十年来她吃了多少苦我一一看在眼里,只可恨我没有一身本事,无法为母亲分忧……现在,在我的心里,没有父亲二字,只有母亲!”
“我沈月只是想要一个落脚之地,愿长公主和驸马爷成全!”少女神情悲恸,脊梁笔直,直到最后才跪下,朝着长公主的漆红大门盈盈叩首。从始至终,她都没有叫沈驸马一声父亲。周遭的百姓原是来看热闹的,到最后却是颇为动容,竟齐齐在长公主府门口为沈月开口求情。
沈敏冷哼道,“她若是不想认我爹爹,为何要来我们府上?她不贪图富贵,那就继续在她的豆腐坊待着啊!说一套做一套,还说得那般冠冕堂皇,当真是虚伪!恶心!”
沈慕附和道,“我才不认什么姐姐!”
“就是!”沈敏才说完,又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