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玲珑殿越发近了,谢昀道,“阿容便是不熏衣也是香的,是种果子的香气。”
阿容嘻嘻笑道,“三哥哥猜错啦,秋玉姐姐说这是佛手,乃香中君子,清新淡雅,只在有意无意间。”
阿容想问问谢昀说的是何种果子,却见到向这边走来的珍妃,珍妃扫了谢昀一眼,倒是少了些排斥的神色。
“阿容。”珍妃唤了一声,阿容立马便要下来。
谢昀轻轻放下阿容,目送她蹦蹦哒哒朝珍妃跑去。
“跑什么,小淘气。”珍妃笑骂了一声。阿容心思向来敏锐,见珍妃对谢昀不似先前那般不喜,心里别提多高兴,直想高声欢呼。
然而,阿容却没想到,珍妃在回玲珑宫之后,竟隐晦地提起“男女避嫌”一事。
阿容十分不解,先不说她还未到“不同席、不共食”的年纪,单说她与谢昀的兄妹关系,有何好避嫌的?
珍妃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道,“总之,阿容不应该叫你三皇兄背你,就是太子哥哥也不能太过亲近,知道吗?母妃并非只叫你避讳三皇子一人,阿容可明白?”
“可是……”阿容觉得有些不能理解。
阿容蹲下身,与阿容平视,“阿容,就凭你是女儿家。”
阿容懵懵懂懂地点了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