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体也是好的。”
珍妃也道,“阿容只管去,不用瞒着母妃了。”她说着,与皇上相视一笑。
阿容懵懵懂懂,完全不明白为何这两人是这种反应。父皇像是已经知道了三哥哥的本事,而母妃更是叫她愕然,她向来不喜三哥哥,知道旧疾治愈有望后也只是恶意稍减,今日看着却像是全然的冰释前嫌。
见阿容这副模样,珍妃自然晓得她在想什么,也不准备多说,只笑道,“阿容只要记得,你的三哥哥与我们已经没有了仇恨,今后你想亲近便亲近罢。”
阿容被这惊喜砸得回不过神来,又听母妃笑着对父皇道,“阿容这孩子很早的时候便与我说,觉得云妃的事可能另有隐情,我那时自然不愿相信,还呵斥了她一番。如今想来,三皇子怕是很早便知道这事了,只苦于没有证据……也是个可怜孩子。”
皇上轻轻揽过珍妃,欣慰又感动,“朕的瑶儿真好,云……李展云,她到底对你心存恶意,你却能轻易原谅她。”
“她被人利用,其过错早已还清,倒是容妃,她才是最可恶的那一个。”
皇上自云妃离宫那日起,便将前尘往事重又梳理了一遍,细想之下,容妃分明颇为可疑。
她先前对云妃颇为亲近,珍妃出事之后、牵出云妃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