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导致的。如同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,人也有自我保护的本能,她不过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保护自己罢了。确切地说,她并非痴病。”
谢昀并不惊讶,只盯了面前的茶水一瞬,随即一饮而尽道,“走了。”说完竟是毫不犹豫转身便走,雪白的衣袍在亭中划出一道炫目的白光。
“喂喂喂!用完就扔啊!谢三!”董决明在后头咋咋呼呼地喊,白衣人毫不理会,兀自走了。
董决明也不再跟,摊摊手从另一条道回去,口中唱道,“都道是世间男儿多薄幸,红颜未老,心肠易变……”
渐行渐远,歌声也愈发听不清了。
这日皇上正问起太子中意哪家的贵女,却收到了来自北狄的急报。
是谢芳蕤的信,乍一看全是报平安之语,叫皇上和诸位兄弟姊妹切勿挂念云云。皇上看完之后却并未将它放到一旁,而是唤白总管打来一盆水,加了些白色粉末溶于水中,紧接着,他将信纸浸入水盆。
谢芳蕤用的上好的墨水,一时半会竟没有晕开,反而是在字里行间的空白处显出了一些小字。
“欲攻大楚。”皇上一字一顿地念出来,面色狠狠一沉。
太子见皇上面色有异,正要询问,皇上便叫他自个儿来看。太子盯着那四个小字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