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大哭了一阵,珍妃又是哄又是许诺,他仍是哭个不止,最后还是阿容上阵才将他安抚下来。
然而,没过几日,珍妃面上身上都开始起红丘,将一众宫人吓得神魂皆冒。皇上自然颇为重视此事,下了口谕召董决明进宫为珍妃诊治。
“如何?”皇上见董决明眉头微锁,好似遇到了棘手的病症,立时便心头一紧。
董决明蹙着眉,双眼眯着,“回皇上,这个……”见此,皇上的神情越发沉重。
“是起酒疹了,无碍,过几日便会好。”
皇上这才松了一口气,高悬的心陡然落了地。
董决明方才分明是刻意逗弄着皇帝的,却将度把握得刚刚好,叫皇上没有怪罪他的理由。他本就记仇,对皇上又没有好感,虽不能任性地违抗皇命,却可以给皇上添添堵。
谢尧白凑到床前喊珍妃,“母妃母妃。”
皇上慈爱地摸了摸谢尧白的发顶,声音柔和,“尧白,你母妃生病了,需要休息。尧白自己玩,好不好?”
“哦,尧白祝母妃快点好起来。”
“尧白真乖。”皇上面上的笑意越发宠爱,与珍妃道,“朕的尧白是不是特别懂事?”
珍妃看着有几分肖似的父子二人,轻轻笑起来。
董决明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