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顶上,阿容去看他的时候,易云长仍是昏迷不醒的。
据说晏雪照第一眼见到易云长的时候也有些不忍。
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了,条条鞭痕遍布,入肉三分,却用上好的伤药涂抹,不叫他留下一丝一毫的伤疤,这是怀瑜镇对意图自杀之人的处罚,无一例外。对于怀瑜镇的杀手而言,很多时候皮相都是一种武器,而他们的主子不会毁了他们的武器。
也不会伤了他们的性命,因为那位主子自信,只要这些杀手还有一口气在,他便是怀瑜镇的人。
若是没有例发的解药,疼到生不如死,是有不少人选择自我了结生命的。
“这孩子受苦了。”晏雪照语带叹息地说道。
因为易云长是为了救阿容而落到这般境地,晏雪照对他格外有几分怜惜,这才将他安置在山顶,各方面都照顾地周全,只待他醒来,以自己的血为药,为他解毒。
这一趟来看望易云长的是阿容和谢昀。
阿容面色有些沉重和歉然,她叹了一口气,擦了擦眼睛,“三哥哥,易公子是你派来保护我的,却被我害成这副模样……”
谢昀捏了捏阿容的手,“他会没事的。”随后他带着阿容走进。
易云长昏迷的模样像是安静的沉眠,睡颜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