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离去了。
而易云长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。
“回去吧。”晏雪照将阿容冰凉的手包住,轻轻揉搓。
“嗯。”阿容收敛了眼里的不舍,笑起来。她任由晏雪照牵着,另一只手拉住了顾齐光, 笑喊,“回家咯!”
顾齐光偏头看着笑容灿烂的阿容和满脸纵容的晏雪照,也跟着弯了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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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敏一直以为阿容已经死于天花,因此哭了好长一段时日,眼睛肿了又消、消了又肿,惠宜长公主心疼极了,想尽办法逗她开心。她办了许多花会诗会酒会,将许多官宦子弟、公子贵女都吸引到了长公主府,总算能稍稍转移沈敏的注意力了。
然后长公主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。
新科状元郎好像对她家闺女有些不一般。
她是过来人,对这些小年轻的心思是一猜一个准。这位俊美的何状元在诗会上十分认真,做的诗一首比一首出彩,面对众人的夸赞时也没有丝毫骄傲自满,只时不时朝沈敏瞧去。
若看到她展颜一笑,眼带欣赏,他的面上就瞬间多了些愉悦的神采,然后继续认真地作诗。
沈敏虽然对阿容的事难过了好一阵子,但她的性子仍是简单又热烈的,她欣赏爱慕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