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。但是他还记得那个梦,那个让他退缩过的梦,他不知道阿容会不会怀念从前,但他一定会给她比做公主还要多还要好的东西。
喜轿慢下来,又转了个弯,阿容猜测,大抵是到王府了,她很饿,想吃东西了。
停轿。
身旁人给谢昀递了弓和箭,谢昀准头极好,三支箭头不偏不倚地扎进了喜轿,然后他翻身下马,步履有些急切,他笑着掀开喜轿的门帘,将阿容牵出来。
阿容晕晕乎乎地随他走。
待她定下神来,人已经坐在了柔软的拔步床上,方才还闹哄哄的人群散去了,谢昀用喜秤挑起她的盖头,阿容的心跳难以克制地加快了,外面很亮,盖头一落,这亮光便照进她的眼里,阿容双眼微眯。
她看见背着光的谢昀轮廓挺拔,笑容柔和地看她,眼里却有某种火热。
谢昀不愿叫阿容的模样被旁人看了去,因此掀起盖头时,喜房内除了一名喜娘,便再无旁人了。
阿容适应了外头的光亮,眼中谢昀的轮廓剪影渐渐颜色分明起来,这是她头一回见他穿这样鲜丽浓酣的颜色,却觉得好看极了,他着白衣时清雅飘逸,着红袍时也不会被这浓墨重彩的颜色喧宾夺主,反而相互映衬相得益彰,那张冷玉般的俊脸也添了几分红尘喜气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