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繁纱裙,层层叠叠的浅碧色,更显得她肌光赛雪,楚楚可怜。
她轻声问:“皇兄用过早膳了吗?我们一起吃?”
这话过去在皇宫里,她不知说过多少次,自是熟稔无比。
然而秦珣眼眸半阖,神情寡淡:“你自己吃吧,吃完了好上路。”
秦珩的手顿了一顿:“什么上路?”这不是话本子常见的,说给死囚听的话吗?
秦珣淡笑,薄唇上扬:“昨晚不是说了吗?带你回京啊。”
秦珩眼睛一眨,眼泪差点掉下,怎么过了一夜,他还是想带她回京?她欲哭无泪:“皇兄,我能不能不回京?”她去拉皇兄的衣角,神情恳切,略带哀求:“皇兄,我回去,父皇会杀了我的。我以后都听皇兄的,皇兄别带我回京,好不好?”
“以后都听我的?”秦珣抽出袖子,伸手,像小时候那般,轻轻摸了摸她的头。
秦珩一脸乖顺:“是,都听皇兄的。”
“听着倒是挺诱人的。”秦珣沉吟半晌,收回了手,“可是,若你不在我跟前,我要你的听话,又有什么用?”
秦珩一怔,立时答道:“我,我可以每日念经祈求皇兄平安。”
“这倒不必,你给我的护身符,我日日戴着呢。”秦珣笑笑,“说起来,河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