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下冪篱,露出她明丽的脸。
秦珣双目微敛,慢悠悠道:“你不用戴冪篱,你这般出去,没人认得出你——只要你不刻意像以前那样,把胆小老实写在脸上就行。”
他不是骗她,她恢复女儿身后,同先前气质相差太远,若非对她知之甚深,他也不会认为是同一个人。
“真的?”秦珩眨眨眼,不大相信。
“当然。”秦珣又瞧了她一眼,十分笃定的模样,“衣裳鲜艳些,多笑笑,可以抹些脂粉什么的,梳个好看的发髻,再穿个耳洞……”
这就跟宫里的公主们看着差不多了。
他回想着公主身边宫人的定例,或许他可以多给她添些侍女。
秦珩下意识摸摸耳垂:“穿耳洞,疼吧?我不要。”
恢复女装后,她也曾试着涂脂抹粉,描眉画黛,至于耳坠子,却是从来不肯尝试的。耳垂上生生扎个洞出来,那该有多疼。
她曾掉马,她曾跳崖,剧痛袭来,也能忍着。但是对耳洞,她偏偏有点发怵。
秦珣愣了愣,他没穿过耳洞,他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很痛。
“……还有,梳发髻,我只会这一种……”秦珩摸摸自己的头发。
她的发髻不是时下盛行的,是她自己胡乱绾的。不过看起来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