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悚然,这都是他新安插进去的人!
蜀王忽然站了起来,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。阴谋,从一开始就是阴谋。他的父皇挖了坑给他跳,偏偏他还傻愣愣的自以为掩饰得很好。
寒意自心底而生:“父皇?”
皇帝扫了他一眼,皱眉道:“怎么?莫非你有不同意见?”
“儿臣想知道,行刺皇祖母的刺客,是不是父皇找来的?”蜀王硬邦邦问道。
皇帝神色蓦然一变:“大胆!”他冷喝道:“蜀王无状,御前失仪。又诋毁于朕,不忠不孝。朕念其是初犯,从轻发落,面壁思过三日,罚俸一年。还不退下!”
蜀王还欲分辩,就被拖了下去。
蜀王妃莫氏呜咽一声,也跟着退下。
寇太后胸口被刺中,伤及心肺,命在旦夕。
皇帝挂念太后凤体,彻夜不眠,为其祈福,终于身体不支,晕了过去。
这些事情,同在京城的秦珩并不知道。
这十几天来,她都待在掬月姑姑这里。高屠户说的没错,高家房间不少。掬月姑姑挑了一间好的跟她单独住。
掬月姑姑待她,自不用提,分外细心体贴。高屠户果真如掬月所说,爱惜尊重掬月,对秦珩也和善。他虽然干的是杀猪的营生,但是性格宽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