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皇的病情是从什么时候加重的!”他指了指大行皇帝的灵柩,续道:“今日蜀王在这儿为他喊冤。那孤也想替他喊一声冤枉了。”
蜀王一怔,他真没想到秦珣不但想撇清关系,还把罪责往他身上扣。他急道“你胡说八道!父皇早些时日就病倒了,身体一直没痊愈。”
秦珣点头:“对,你说的是。”
蜀王愣了愣,后悔地直想咬舌尖。他自己这话一说,不正说明皇帝患病多日,突然故去,实属正常么?
孙遇才插口道:“老奴斗胆说上一句。大行皇帝的病,确实是五月就有了,中间好好坏坏,直到上个月月底才又加重……”他抹了抹眼泪,哽咽道:“太医也说,皇上撑不了多久了,就是没想着……”
他这一哭,不少妃嫔也跟着哭泣起来。她们多数没有子女,想到后半生也不知该如何过活,不由哀痛难忍。
大殿内一时哭声一片,蜀王脸色难看至极。他的生母罗贵妃悄悄给他使眼色,又拉了拉他的衣衫,眼中满是恳求之色。
岁月在罗贵妃艳丽的脸上留下些许痕迹,她轻声道:“琚儿,现在不是闹的时候。大势已去,你再闹将下去,非但争不过他,还会丢了性命。”她半是哀求,半是劝导:“这是个厉害角色。都在他手里呢,你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