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秦珩被他看得不自在。她轻咳一声,说道:“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。”
“什么事?你想要什么?你尽管说。”武安侯忙道。
秦珩有些无奈:“我想说的就是这些,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紧张、小心?”
“什么?”武安侯有点茫然,“怎么了?”
他心说,他有了女儿,他又自觉亏欠女儿,自然是倾尽全力满足她所有心愿啊。有哪里不对吗?
“我方才说了,你待我像之前那样就成,不用补偿。”秦珩定了定神,“你不必用补偿的心态来对待我。”她看了看珍妃的墓碑,心说:“真正需要补偿的在那里,她才是郁郁寡欢早死在宫里的那一个。”
然而这话她终究是没能说出口。
她想,既然已经决定了认他,那这种伤人又伤己的话还是不要说了的好。而且母妃之死,也不全是他的责任。若非父皇横插一脚,或许也不会这样。
秦珩心下一叹,笑道:“你再这样,倒显得我无理取闹,很不孝顺了。”她说这话时,脸上带着笑意,似是真心实意,又像是随口说笑。
武安侯怔了一怔,点头:“好。”
按她说的来,她想怎样就怎样。
女儿已经认她了,真是天大的喜事。
武安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