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不昏过去就已经不错了,回答不出安齐远的话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安齐远置若罔闻,依旧咄咄逼人地问道:“我在那次比试中虽然伤了苏澈,但我也受了伤。你若是能说出我受伤的部位,我便信你是苏澈。”
虽然苏澈的眼睛已经有些找不到焦距了,跟前的男人的五官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,但安齐远的问题他确实是听到了的。
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场许多年前的比试,苏澈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安齐远是直愣愣地往自己的剑上撞来的。
苏澈是右手持剑,当时的安齐远虽然有意伤他,但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。苏澈的剑虽然贯穿了安齐远的左侧腰际,但却恰好避开了要害。
所以,安齐远身上的伤痕虽然是在一次比试中留下的,但却在左侧腰际有两道剑口。
虽然答案显而易见,但苏澈却没有立刻将它说出来。
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。
若是说出来,那便证明自己确实是苏澈,那么虽然能在安齐远的手下捡回一条命,但却会从此被当成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,彻底地失去所有的尊严。
若是不说,那便现在就死在安齐远的手里。
想到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