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出这种闹剧到底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受他人指示,但此等拙劣的模仿,就是下足十年的工夫也未必能摸到个皮毛。”
安齐远的一番话让那苏澈听得十分吃惊。
虽然有句老话常说,敌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,但即便如此,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认出冒牌货的惊眼力,并且还将理由说得如此头头是道的能力,确实让苏澈不得不感到佩服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站在对立的立场上,苏澈甚至觉得他此刻应该为安齐远上面的那番话鼓掌叫好一番才对。
可回过头来一想,苏澈顿时又觉得遍体生寒。
虽然他已经经由之前的事情知道了安齐远对他抱有的龌龊心思,但却未曾想过他会对任何关于自己的事都掌握得如此透彻。
大到修真道路的选择、对待叛徒的态度,小到平日里的一些兴趣爱好,安齐远都了若指掌。
苏澈已经记不大清觉非罗是从什么时候起跟在他身边的了,但少说也有个二三十年。这就说明,他平日里所经历的一切,安齐远都已经透过了觉非罗这双眼睛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这种执念换成苏澈估计都坚持不到一年。
而且最让他感到不解的是,为何安齐远能几十年如一日地隐忍不发,除了埋下暗棋偷窥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