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那男子为他准备的衣袍,这气就不打一处来,想都没想就把苏澈身上的袍子给撕了。
可撕完之后又想到这床榻上的东西也都是那个年轻男子的,又气不打一处来,恨不得将那男子连同这些袍子褥子的全都碾个粉碎,所以才抽风似的把苏澈身下垫的锦单褥子都扯了撕了。
苏澈原本还以为安齐远是因为自己忽然被大浪卷去生死未卜,在见了他之后难免情绪过于激动,就生了那种,呃,干坏事的心情。
可当他看到安齐远抽风似的撕了衣袍撕了床单褥子,又抱着他不动弹之后,又觉得自己似乎会错意了。
现在听安齐远一说,才算是明白原来安齐远是在跟阿黄计较。
苏澈无奈地道:“你别瞎想,这间石室虽然是阿黄的,但自我来了之后,床褥被子都换了新的,我身上的衣袍虽然也是阿黄的,但也是新的,阿黄完全没穿过。”
安齐远怒道:“那又如何,即便这些东西他都没用过,他还,哼,还看了你!”
苏澈只得叹气道:“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,都是男的还怕被看两眼?”
安齐远横眉竖目道:“那为何以前我想看你的时候你都推三阻四的,还非得我来硬的才勉强能看到两眼。”
苏澈听言只觉得自己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