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初七当日,所有人的神情都不由自主地有些凝重。
为了防止某些可能会影响次日重铸的事情发生,安齐远自行定下了分房睡的规矩。
法阵一旦开启,就说明重铸的结果会有无数种可能,谁又能知道今夜是不是相聚的最后一晚?旁人不说,就是龙潜那小子说不定就会感由心发随意胡来。
可龙潜和杜遥的特殊体质,只要一有那方面的动静就会影响到一大片的人。
今日他们皆要歇在玉环楼内,若是被那奇怪的气场影响,明日哪还有气力施法?倒不如直接下了规矩,虽未点名道姓,但明眼人谁都这规矩就是针对已经成为道侣的龙潜和杜遥的。
龙潜一听脸色立刻黑了一半,若不是有杜遥在后面拉着,估计一道剑气就要将安齐远削成个斑秃了,最后还是法正打了圆场才算是息事宁人。
众人最后一次碰头,将重铸的种种步骤和细节都再次确认好之后,便纷纷回屋休息。
临走前,龙潜忽然回头,阴阳怪气地对安齐远道:“既然是你定下的规矩,你自己可要严格遵守。若是让我看到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……哼!”
龙潜余话不说,只是愤愤然地甩袖而去。
安齐远回看了苏澈一眼,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