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透露出他此刻心情的窘迫。
果然,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媚萝香的区长镜身体已经十分诚实地起了反应,被觉非罗这般上下其手,他只觉得身体空虚得快要爆炸,可觉非罗却故意消磨他,让他简直生不如死。
“呀,啧啧,真是的。”
苏澈尽可能地把视线落在房梁上,但耳边总是传来安齐远饶有深意的声音。
“觉非罗这厮也真是够了,逞着自己修为高,只下了这么个破结界就在区长镜的房里办事,真是艺高人胆大。”
“听听,听听,小长镜果然还是太嫩,这还没撑过一注香就缠着觉非罗叫哥哥了。”
苏澈心中被安齐远气得大口大口地吐血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媚萝香的影响,安齐远身上的味道好闻得简直要另他发狂。
“话说我们闭关这十几年也够清心寡欲的了,这一出关就遇到这么个好戏看,嘿嘿,真是不枉此生。”
像着了魔似的,苏澈实在忍不住扫了一眼屋里的战况,心下却是一惊。
觉非罗和区长镜两人的衣袍都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,虽然有些凌乱但绝对连一寸多余的皮肤都没有luo露出来。
可此刻的区长镜却已经整个人趴卧在床榻上,觉非罗则从区长镜宽大的道袍下摆钻入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