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我没敢碰。
“不知道。”莫天硕也没有见过。
小小的林念身形忽然涨了一点，他嗖的一下睁开了那双眼睛，里面带着淡淡的寒意，并不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孩能够拥有的情愫。
我竟然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这……”
莫天硕轻声安抚着我：“别担心，鬼婴本来就比正常小孩生长的要快上许多，加上这墓地里头阴气重，可以供给他足够的修炼。”
“这么小就可以修炼了？”我尾音上扬，惊讶无比。
“当然了。”
林念现在已经长到了一两岁孩子似的模样，他小腿一伸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，胳膊上的黑色玫瑰格外刺眼。
我倒是奇了，我跟林秉身上都没有这个印记，怎么他就有了？
林念停止了转动，又飘回了原位呼呼大睡起来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像是我的幻觉似的。
“别担心，再过上一段时间估计就可以说话了。”
“这么快。”
“恩啊。”
我耸了耸肩，走到凳子上坐下，拿起毛笔和黄纸，沾着朱砂墨就准备画符。
莫天硕倒是离得我远远的，虽然这些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巨大性的伤害，但受伤总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