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您解决掉障碍,这样还能让别人看看您教导出来的徒弟,比某些引以为傲自以为自己很屌的人要强得多。”我笑的愈发阴寒,直勾勾的盯着大师伯。
大师伯面露阴沉之色,我这话完全是把他往死路上逼。
如果我输了,大家伙会说他胜之不武,欺负一个才修习了茅山术没多久的小丫头。
如果我赢了,大家伙又会嘲讽他连个刚入行不久的黄毛丫头都打不过。
无论结果如何,他都不会落得什么好名声。
我慢悠悠的伸出食指揉着小金柔软的金发,嗤笑出声,我说,大师伯你不会是怕了吧?不过就是一场切磋而已。
“就是啊!给她点颜色看看!省的她这么狂妄!”
“就是!大师兄别犹豫了!”
大师伯紧咬着牙关,被这样一催促,更是下不来台了。
他沉默了好一会,愣是被那些同僚逼的说了一个好字。
然而我也不想乘人之危,于是淡淡的道:“大师伯的伤势看起来也得修养一下,我这从山脚下爬上来也挺累的,不如都休息一日,明天再比如何?”
“好。”大家对此没有异议。
我给林秉使了个眼色,他对着我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,然后走过去扶住了王星。
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