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他是听了冥王的话，于是赶紧回答道：“你别听他胡说，你是妈妈的孩子，妈妈疼你还来不及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……”林念忽然抬起头来，眼眶周围已经是通红一片，他大声质问着我，和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：“妈妈，你不是最有善心……最以慈悲为怀了吗？冥界的人都是无辜的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？为什么不给他们一条活路呢？”
我一时语塞，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。
“你不是我的母亲……”林念忽然这样说，他紧咬着嘴唇，身子在颤抖，“你不是我母亲……我母亲不会这样……她绝对不会这样……”
我的牙关在不停的打颤，上下牙齿碰撞在了一起发出细微的声音。我深吸了一口气，连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是啊……如今的我，手上沾满了鲜血，我不配做他的母亲。
“林念！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？！”林秉就在这个时候发了声，他眸光狠戾的瞪着林念，脸上责备之色分外明显，“她是你妈！她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！别人可以责备她，可以怪她，可以说她坏话，但是你不能！你听到没有！”
林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低喃：“爸……”
“这件事情跟你母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