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就已经醋意满天飞。
    他恼怒的将我拉扯到一旁,然后找了一个毯子盖在了他的腿上。
    鲛的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,他咳嗽了两下掩饰尴尬,这才说:“不好意思啊,我习惯了。”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    我坐在他身边,看了看他的腿。
    红痕挺深,难怪会把尾巴劈开。
    我拿出一张符朝着他的腿上一贴,金光闪烁之后,便缓缓消逝。
    没用?
    小金从我体内蹿了出来,绕着鲛转了一圈说:“下面的神经已经坏死了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我将符纸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