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了。
不过解释什么的，陶嘉月也不在乎，她就在乎自己衣服上的咖啡渍。
当陶嘉月第三次低头看胸口衣服的时候，沈绎心终于开口：“陶律师其实不用担心，你身材这么好，不会因为这点咖啡渍埋没了的。”
陶嘉月：“……”
“要不然这样吧，我替这位美丽的女士犯得过错负责，正好楼下就是商场，陶律师任意挑一件，我买单如何？”
沈绎心口中“美丽的女士”就是刚刚哭得梨花带雨，现在又盯着沈绎心和中秋目不转睛的小姑娘。
“啊，这怎么好意思？”美丽的女士娇羞着。
陶嘉月：“……”抬脚就走出了咖啡厅。
神经病啊，还留在那里看着你们两个人调情么？
·
沈绎心追下来的时候，陶嘉月已经随便走进一家高档女装店里换了一件白衬衫。
陶嘉月身材高挑，本身就是个衣服架子，随便一件穿起来都很好看。
她正准备刷卡的时候，导购告诉她：“您男朋友已经帮您付过款了。”
说起男朋友，陶嘉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勋，不过抬眼看过去，对上一人一猫。
“原来没有了咖啡渍，看上去身材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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