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芷恼了，直接拿笔戳了戳温彦行，温彦行原本低着头，被这突然的一戳瞬间坐直了身子。
他微微侧头，常芷歪着头, 笔抵着下巴看着他，漂亮的手伸出一根食指，嘴巴无声地说——
“第一题选什么？”
温彦行回头看了眼，也偷偷摸摸的比手势，伸手伸出四根指头，常芷比了个“ok”
然后偷笑着，低头涂上。
这感觉倒还真像以前考试，她高中有一次考试分到跟邓嘉黛同一个考场的前后桌，对答案的时候就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样子。
那时候都是直接把答题卡摆在桌子边缘，然后她探头看的。
让常芷答别的题还好，答这些题她就是学渣了——温彦行飞快的写完一张试卷，然后把答题卡摆在桌子边缘，用笔扣了扣桌子。
常芷伸长了脖子，默默记着答题卡涂黑部分的位置，然后照葫芦画瓢的填上去自己的。
最后成绩出来，温彦行90，本考场第一，常芷好像抄错了几题80，考场第四。
常芷看着这成绩，靠着温彦行的手臂乐的不行，调侃：“没想到你还是学霸啊？”
温彦行挑眉：“海龟，你不服不行。”
常芷站直身子，看着他：“哎，你国外毕业的，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