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有你就够了,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,不是你给三爷吹了枕边风,又是什么?”
呵。
惯子如害子。
三夫人看不惯又奈何不得这两个通房,就只好趁着她来给了薛靖兴一个更大的甜头赶她们出去,薛靖兴竟然还同意了。
她没有兴趣再听下去:“怎么不去怪你们的三爷?所谓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,不过是喜新厌旧,见色忘义。”转身回了院子:“阿舟,她们若再要闹,就将人打出去,不必留情。”
她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,还得替元凶挨骂吗?
阿紫小蝶都听傻了,未曾料到这小小的商户女竟敢编排三爷的不是,但回过神来,脸上俱是难以掩饰的失望——她们得承认,这商户女说得确实没错。瞪了一会儿虎视眈眈的阿舟,终是不忿地离开了。
两个小小的通房闹起的风波似乎并没有在承平侯府掀起一丝波澜,失魂落魄地从书房走出来的孟管事倒是被禀报了个很有用的消息。
他清咳一声,整理好自己的仪容,重新昂首挺胸大踏步地走进了书房。
薛靖谦正若有所思地用指腹摩挲着洗净了的鸦青面纱,见他去而复返,镇定地将匣子关上推到一边。
孟管事满心都是自己要禀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