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氏又惊又气,脸如金纸。
眼看钱渊眼里酝酿的狂怒依然没有褪去,桂嬷嬷怕钱渊口不择言说出实情,跪下来求情道:“二老爷,咱们有话屋子里说,还有这么多人,求您给二夫人留点颜面!”
何氏羞臊的低头呜呜呜的哭,钱渊看一眼钱锦棠的院子,距离太近了,他抿了抿嘴叫道:“跟我进来。”
到了屋子里,钱渊一脸不容忍置讳的样子道:“你什么都不要解释了,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和离,不然你就去家庙里待一阵子吧!”
“什么?!”何氏声音尖利起来:“你为了钱锦棠要处罚我?这些年我为了你在钱家忍气吞声做牛做马!你现在用完了我了,为了钱锦棠那个小贱人你要惩罚我,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!”
钱渊年轻时候也是才子,嘴上功夫不比妇人差多少,他呵斥道:“你的良心才被狗吃了,你为什么能进我家门你不知道?是棠姐,你现在过河拆桥竟然想把她送给老头子,你别忘了,那也是我的女儿!”
而且他并不是因为钱锦棠几句话就要送走何氏,是深思熟路的,钱锦棠是公主的女儿,何氏心思这么歹毒往后肯定会惹祸,会害死他的。
看钱渊不肯退让,桂嬷嬷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