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。
坐在门外捧着电脑继续工作的高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双眼问号。
董斯格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,随即呲牙咧嘴感叹,“小姑娘哭起来太可怕了,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,我一看小姑娘哭就浑身不舒服。”
高粱闻言放下嬉笑,“董哥你是不是惹哭过很多小姑娘啊?”
董斯格:……
黑着脸再次抬手做出抹脖的手势,威胁道,“小高啊,谨慎发言,你老板现在可不在。”
说到这个高粱想到正事立马收敛,招呼董斯格过去小声迟疑道,“现在老板不在,是不是得让保姆阿姨进病房照顾了?”
这些天他们都快被谢老板给吓死了。
不食人间烟火的谢老板结婚之后可谓是脱胎换骨,这些天除了贴身的事楚曦谢绝他帮助,其他事情谢祈都亲自操手。
把高价请来的护工扔在病房外头,真是不心疼钱。
病房里一天天的就他们小两口,白色房门就像个结界一样,外人轻易进不去。
“董哥,你说手术之后这两天老板娘精神不济白天似乎总在睡觉,我老板在病房里都干啥啊?我也没看他拿文件拿书拿电脑,多没意思啊?”高粱一脸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