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破绽,那岂不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?
想到这里,她打起精神,唇边绽开一朵娇柔的微笑,走进了堂中。
“女儿来给父亲请安了。”
沈太师正在和府中的大管家交代事务,见自家女儿徐徐而来,便停了议事。
再看她站在眼前亭亭玉立的模样,不由得面色温和了几分。
大管家识趣地收了账册,对着沈风斓躬身问好,而后退出了正屋。
“父亲可曾用过早膳了?女儿从膳房带了醒酒汤来。”
她微微抬眼打量沈太师的面色,见他眼中丝毫倦怠也无,便知他昨夜没有喝多。
心中不免暗忖,沈太师的寿辰,就连皇上都派内监送了赏赐来。
难为他还如此谨慎,时刻保持着清醒。
沈太师在外自是有万种风雷手段,对着自己的嫡长女,也没了那些警惕的心思。
他望了一眼在门外提着食盒躬身而立的浣纱,微微点头像个慈父一般道:“为父已经喝过了,难为你一番孝心。”
是喝过了醒酒汤,还是不便直言他在自己的寿宴上根本没喝多少酒?
沈风斓心里有数,面上只是仍旧笑得乖巧。
沈太师看着越发欣慰,作为太师府的嫡长女,沈风斓无论才貌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