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结党的臣子,陷害皇子又有什么意义?
那道投在他身上的严厉目光,渐渐缓和。
轩辕玦看向太子,“沈太师说他没做过,那皇兄怎么说?”
是太子告发轩辕玦的,他的嫌疑,丝毫不比沈太师小。
圣上亦看向太子,太子惊慌,从椅上跳了起来,“儿臣也没有做过啊!若是儿臣做的,当时看见了就会进去抓奸,为何等到今日多此一举呢?”
是啊,若真是有人下药陷害轩辕玦,就应该当场拿获,怎么会久久不发呢?
下药陷害一语,着实说不通。
圣上满面不悦,心里已经为此事下了定论,“晋王,你说当夜被人下药,可有证据?”
证据?
轩辕玦苦笑,他但凡能找到丝毫证据,就不会陷入今日御前对质的境地。
他甚至连个方向都没有,因他和萧贵妃母子受到圣上宠爱,嫉恨他的皇子太多了。
是太子,还是宁王?
还有二皇子恒王,六皇子齐王……
他忽然发觉,自己在兄弟之中,竟然连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也没有。
圣上的神情越发不耐烦,昔日慈父的眼神换做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。
“够了!”
圣上拍案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