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懂太多,到时候娶哪个还不是柳姨娘要说话?
若是这般,不如不娶。
这一点沈风楼倒真像极了沈太师,他有些惊愣,“妹妹居然连人选都想好了吗?”
沈风斓翻了个小白眼。
她原以为今日能省下许多口水,看他这对于续弦之事一窍不通的模样,只好细细说了起来……
“什么?你说让为父,娶陈家五老太爷的幺女陈绾妆为续弦?”
饶是沈太师这样的人物,听了自家儿子这番话也有些面红,只敷衍道:“此事不急,不急……”
沈风楼在桐醴院经过了一番指教,此时说起话来比当年金殿对答还要流利,且句句有理,“如何不急?父亲想想,母亲的除服礼已毕,家中这些年来无人主持内宅,发生了多少不像样的事?”
沈太师对着自己这个出息的嫡长子拿不出半点威严,他自小聪明懂礼,叫沈太师抓不住半点错处,想当严父也当不成。
这些年他外放沧州,领着区区县令的职位,政绩斐然,令多少朝臣夸口称颂。
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张口必然有理,便安心听他说下去,“二妹妹两度落入水中,三妹妹当着孩儿的面唤姨娘为娘,孩儿还听说收拾二妹妹嫁妆之时,发现母亲的遗物少了许多……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