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他就算为了孩子,也该来才是。”
让那些奴才知道晋王是在乎自家小姐的,这比什么威吓都来得有效。
沈风斓扭过脸去,“他若想来自然会来,不必低声下气去求他。”
别跟她提晋王,提起就令人恨得牙痒痒。
她抚着腹部,想着自己中暑这一遭对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,又想着三日回门她未曾回府,沈风楼大约已经回沧县了吧……
“对了,这都多少时日了,怎的柳烟还没过来?”
她这才想起,出嫁那日浣纱她们说古妈妈留柳烟有事,稍后就会跟来。
这几日事情乱糟糟的,她竟忘记了柳烟。
浣纱和浣葛对视一眼。
一个皱着眉眼眶含泪低头不语。
一个绞着手帕眼圈泛红……
看这样子,柳烟是凶多吉少了。
沈风斓斥道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就知道哭,哭有什么用!?”
她从未这样斥责过浣纱和浣葛,从前在沈府的日子尚算安逸,沈太师再怎样也是她亲生父亲。如今在晋王府还是这样,只会哭哭啼啼的怎么成?
与其等她们吃了亏才知道改变,不如她狠狠心来替她们改。
浣纱抹了抹眼,看沈风斓的神色似乎也猜到了什么,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