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去走走也是一样的,何况嫂嫂的事更要紧,大哥可是我们沈家一脉单传呢”
一句话说得木清华羞红了脸。
草草用过一顿素斋,两人复又上了马车回城。
仍是沈风斓的车架在前,太师府的车架在后。
回城的路上车轿比来时更多了,沈风斓透过车帘的缝隙朝外看,带着各式的车轿挡住了春光明媚。
她索性放下了帘子,不再朝外看。
浣葛好奇道:“外头的车马这样多,脚程倒是没有慢下来,真稀奇。”
“不稀奇。”
沈风斓懒懒道:“咱们坐的是晋王府的马车,哪个不怕死的见了明黄徽记敢不让道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。”
沈太师在朝中,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,深受圣上的倚重。
便是如此,出行也只能按照臣子的规制,用青红蓝紫色的车轿。
明黄徽记皇家独有,代表的是君,这些路上的车轿避让他们,不过是臣避君的礼节罢了。
正说着,马车渐渐慢了下来,前方一阵嘈杂声传来,隐隐夹着女子的斥骂之声。
“怎么回事”
浣纱将车门打开一道小缝问话,跟车的粗使婆子道:“好像两架马车争道闹起来了,这会儿把路都堵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