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陈徐行看着斯文儒雅,嘴上维护起沈风斓来,倒强硬得很。
又问道:“听说你父亲今儿没来?”
沈风斓答道:“父亲政事繁忙,小姨母和大哥大嫂,还有三妹妹都来了,就在里头。”
他身居太师之位,只要不是圣上召见,有什么忙在这一时的?
陈徐行心知,这不过是个托辞。
他不愿与晋王府多扯上关系,生怕圣上疑他结党才是真的。
沈风斓一向聪明,必定能猜出这一层来。
为了避嫌连自己嫡亲的外孙、外孙女都不肯一见,这般行径真是令人心寒。
“也罢,让他忙去,有舅舅在这也是一样。”
沈风斓心间一软,觉得陈徐行说这话时,比沈太师更像是她的父亲。
一行人进府之后,外头又来了一辆女眷的马车,带着长公主府的明黄徽记。
长公主的儿媳马氏从马车上下来,身边跟着的婢女一味低着头,连扶也没扶她。
马氏也不恼,反而凑到那婢女耳边说了什么,被那婢女不耐烦地躲开。
她面色一僵,很快又恢复了正常,带着婢女步入了府门。
宾客皆至,因百日宴只请的亲戚,人并不多,男客和女客齐聚一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