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那又如何?宁王那人,虽不是贤妃亲生的,跟贤妃可是一个性子。”
她慢慢地在水榭窗前坐下,伸手在身旁的位置轻轻拍了拍,示意沈风斓坐在她身旁,接着方才的话——
“一样冷心冷情的性子。”
沈风斓心内咯噔了一下,没有做声,听着萧贵妃娓娓道来。
“说来宁王这个孩子,也是可惜了……唉,总之你只要知道,做玦儿的侧妃,虽然名分上差了些,却比做宁王的正妃要舒心许多。”
“不是本宫自夸,玦儿这孩子看起来冷淡,心肠却是火热的。宁王就相反,看起来对谁都是笑呵呵的,其实骨子里冷血。你自己掂量掂量,在晋王府这些时日,除了最初,玦儿亏待你不曾?”
要说亏待,的确没有。
便是最初他把沈风斓晾在静清院,好歹院子屋子一应陈设没有离了格,该给的丫鬟婆子也都给了,一日三餐也没有少过她。
对于一个“害得晋王失宠”的女子而言,能得到这样的对待,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再到后来,无论是天斓居位置的关键,还是里头一应陈设的用心,再有他的时常关照,嘘寒问暖……
要说亏待,反倒是沈风斓对他态度更差一些。
她默默地摇了摇头,“晋王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