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心里对沈风斓极为信任,沈风楼看在眼底,心中不免伤神。
陈执轼对沈风斓的心思,他并非一无所知。
难得的是,他有这样的心思,却极力隐藏不让其他人烦恼。
像陈执轼这样的好儿郎,若是成为他的妹婿,亲上加亲,那就更好了。
可惜,沈风斓已经出嫁,还有了那一双好儿女。
他这辈子只能做陈执轼的表兄,做不了“内兄”了。
“哈哈,近日为老詹这事忙活,不辞辛苦。咱们也该敲他一顿才是!”
他故意岔开了话题,一手搭上他的肩膀。
陈执轼哈哈大笑,“老詹连夫人都还没娶呢,大哥忍心敲诈他的老婆本吗?”
沈风楼故作市侩道:“无妨!此事一了,你还怕圣上不赏他?”
兄弟两个并肩而行,朝着詹世城的私宅而去。
不大的宅院,处处透着整洁利落,就连草木都修建成最便于打理的形状。
这些日子为了查此案,他们兄弟两个来此宅的次数,几乎跟回家的次数一样多了。
詹宅门庭不大,仆人也不多。
他们驾轻就熟走了进去,忽然听见内院有异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沈风楼敏锐地察觉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