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姐姐,从那日之后,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甜了……”
她苦涩一笑,仿佛阅尽沧桑。
又仿佛——
看尽了这世间冷暖。
——
自那日打了南奇赋一顿后,詹世城颇有些一蹶不振。
宫里,他压根插不进手。
平西侯府,他更是束手无策。
连派几个差役到他们府外打探,都差点引起汪家的怀疑。
想要进大理寺监牢探望南青青,好说歹说才让他进去一次。
再想进去一次,那就难了。
那毕竟是大理寺的监牢,不是他一个区区京兆尹能够妄为的地方。
化悲愤于动力之后,他拼命在京兆尹府的案卷之中,寻找跟平西侯府相关的事件。
偌大一个侯府,总有几个仗势欺人的奴才吧?
便是门风极好没有这等人,购买田宅铺子,总会发生一些纠纷吧?
詹世城疯狂地寻找,一丝芝麻绿豆都不肯放过。
而后他才发现,这个平西侯府,真是可怕。
不像是一个侯府,反倒像是一个军营,或者说是……一个杀手营。
下人们行事井井有条,没有任何超出管理的事情发生。
这种过分干净,反而显得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