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兴起来玩,竟真的遇上了。”
沈风斓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玉扳指,一脸无辜。
“其实只是因为,来这里不要钱而已。”
那块白玉扳指是宁王给她的信物,让她日后再出府逛街时,在他的产业底下不必花银子。
轩辕玦一见那东西就不高兴了,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盘龙玉牌。
“这是父皇赏赐的,本王自小戴到大。晋王府的产业在西南长街,你知道吧?以后要逛街,去咱们自家的铺子!”
说着把那玉牌亲自挂在她腰间,顺手又取下了她的翡翠玉玦。
“这块玉玦正合本王的名字,快给本王系上。”
“那个是我二舅舅……”
他目露威胁道:“本王知道,还跟陈执轼的那块扳指是一对,是吧?”
云旗和龙婉百日宴那日,他看见沈风斓同陈执轼相视一笑,后来才知道还有这个典故。
故而,他惦记沈风斓那块玉玦,已经很久了。
防止他乱吃飞醋,沈风斓只得把玉玦给他系上腰间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随后,两人假意要去方便,摸到了宁王隔壁的雅间。
令人尴尬的是,连带着雅间的厢房是关着门的,里头有人。
不仅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