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猞猁皮毛是上品。毛直而尖青,上头一层白霜均匀得很,像是落了一层雪似的。”
用猞猁皮毛做成的皮裘,御寒又结实,还比其他的皮毛美观许多。
更为难得的是,陈执轼的箭射在这只猞猁无毛的腹部,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。
陈执轼拱手笑道:“的确是极难保持皮毛完整,又不像那些猎人,能够有个陷阱什么的。可是微臣想着,这样好的皮毛,不完整地献给圣上,实在太可惜了!”
“微臣手中只有弓箭,便不断地射它的双足,让它吃痛翻过身来,而后一击致命。”
猞猁背部朝天,柔软的腹部朝下,正常是无法射到它的腹部。
陈执轼通过射它的双足,让它疼得满地打滚,才能找到合适的角度射中它腹部。
圣上是个围猎经验丰富之人,自然知道陈执轼轻描淡写之下,费了多少苦心。
若不是为了射这只猞猁,他能猎到的野兽,会比汪杰人更多。
圣上点了点头,对着李照人一摆手。
“君无戏言,今日射猎的彩头归陈执轼了。来人,将明黄裘赐下!”
李照人从身后的小宫人手中,捧过明黄裘来,送到陈执轼的手中。
陈执轼双手捧着,跪地磕头,朗声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