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玦比她更加无辜。
“柳下惠之所以能坐怀不乱,一定是他怀里的女子不够美……”
——
京郊的荒山上,元魁看着夕阳沉下,不禁看了宁王一眼。
他仍然对着那座孤坟,对着墓碑,喃喃自语。
若是细听,时不时还能听到沈风斓的名字。
“殿下。”
元魁终于忍不住,上前出言提醒。
“再不回去,一会儿天就要黑了。”
宁王这才慢慢从地上站起,双腿麻痹不能自持。
“母妃,孩儿下回再来看您。对了,卫皇后和贤妃狗咬狗,两败俱伤。母妃的大仇,也算得报了。若不是卫皇后抢先,孩儿也必会为您亲手报仇的。”
苍黄的暮光照在他面上,映出他眼底最真实的恨意。
“当初若不是她,一心想让汪若霏成为宁王妃,设计了沈风斓和晋王的一夜。也许今日,孩儿就可以带着两个可爱的孙子孙女,一起来看您了。”
元魁在一旁听着,心中酸楚不堪。
宁王这一辈子,成也贤妃,败也贤妃。
若是没有贤妃抚养,他在宫中便是人人可欺,比齐王还要卑微。
贤妃打他骂他,也教会了他算计人心,营造虚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