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松了一口气似的,将那些东西推开去。
幸好没有在其中,看到他不想看到的,十多年前那一桩事故。
“圣上,贤妃的罪证确凿,您打算如何处置她?”
萧贵妃注意着圣上的面色,含笑询问。
圣上对此显得有些不耐,“她毕竟身居高位,要处死也太难看了。便罚去永巷为罪奴吧,着人好生看管着她便是。”
“是,臣妾就这吩咐下去。”
萧贵妃心中暗笑,罚贤妃去做罪奴,只怕比让她死还难以接受。
在宫中养尊处优二十多年,她如何做得了粗重脏活?
该派她去做什么呢?
萧贵妃心中暗暗思忖着,是给太监刷夜壶,还是给宫女洗亵衣?
白天刷夜壶,晚上洗亵衣,一起来也行。
旨意才传下去的当天,掖庭宫几乎就被搬空了。
贤妃的身边只剩一个包袱,里头装着几身粗陋衣裳。
骤然受了几日冻,让她身形消瘦了一圈,面庞却肿胀着。
仔细看,便可看到掌印通红。
她看着来催促自己挪宫的宫人,不断在人群中寻找什么,最终失望地垂下眸子。
“你在找贵妃娘娘么?”
椒香笑道:“真是荒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