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看起来凶险,实际上最能收获声名和功勋的。
而他呢?
去太原府赈灾,人还没到,雪已先落,所谓的赈灾成了鸡肋。
接待楼兰使臣,就算布置得再好,最多得到楼兰人的感谢,还能得到什么呢?
同是圣上的儿子,他的区别对待,何其不公。
禅房之中,一灯如豆,照着他的双眼微红。
不甘与不忿,充斥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又因为久经多年,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公,显得格外隐忍。
就像是平静如湖的海面,越是平静,底下的惊涛骇浪就越是澎湃……
元魁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明知道宁王在禅房静思的时候,不愿意被人打扰,他还是进来了。
宁王微微偏过头去,就着烛火看他。
噗通一声,元魁跪在了地上。
“殿下,晋王此番远去岭南,是我们的好时机,也是最后的时机。等他回京被册封为太子,大势已去啊!”
他身为宁王最忠心的侍卫,从未对他的决议,有任何的异议。
宫中的侍卫所,教导这些暗卫的准则,便是绝对的服从。
他还小的时候,听说了一些历史上皇家的不堪,曾经好奇地问过他的师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