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身后草丛沙沙作响,一时惊异停下了脚步。
“什么声音?这个节气,莫非是蛇钻出来了?”
那个手下谨小慎微,反而引来大当家的不快。
“啰嗦什么?快走吧,一会儿撞见那些官兵就晦气了!蛇怕什么,我身上带着药。”
岭南之地气候湿润,蛇虫众多,当地人身上都备着蛇药。
于他们而言,的确不足为据。
就在他们要继续走的时候,忽听得身后风声一紧。
大当家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怯怯地回过头去,只见那黎族妇人不见了。
他吓得朝身后退了一步。
这一退正踩在手下的脚上,大当家高大健壮,这一脚踩下去,痛得那人大呼出声。
“快闭嘴!怎么回事,夫人哪儿去了?”
难道是失足跌下山坡了?
他狐疑地朝着山坡底下看去,忽觉得后背受了一顿猛击。
咔吧一声,他听见了自己脊柱断裂的声音。
大当家整个人软倒在了地上,像是一只巨大的蚯蚓,没了骨头似的。
那场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。
陈墨从他身后露出头来,朝着另一个山匪道:“去,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处。就说,是他的意思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