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得原地打转,沈风斓道:“既然大郎不在家,能不能说他就是大郎?”
“哎呦,要是能就好了!”
老汉拊掌叹气,“那群山匪上回见过大郎了,只怕是装不了啊!”
眼见那火把的光亮,朝着他们这处靠近,轩辕玦忽然道:“我有办法。”
——
院门怦然一声响,一群山匪涌进了院子,便见谢花卷夫妇二人。
“老头,你家的男丁呢?赶紧叫出来,别让我们动粗!”
为首的山匪只有一只眼睛,另一只裹着黑纱,似乎看不清楚东西。
谢花卷朝着他拱手作揖。
“大王有所不知,上回来的那位年轻的大王说,可怜我谢家八代单传,就不要我们家的独苗苗了。大王这回怎么又来了?”
一只眼的山匪听见他说年轻的大王,面色犹疑了片刻。
“你说的是哪个大王?”
“就是二十来岁,生得威武挺拔,腰上还佩着一把小巧弓箭的那位大王。”
一只眼的山匪正犹豫着,身后一个人忽然凑上前,朝他道:“二当家,上回大当家的确说过,可怜他们谢家七代单传,就不要他们家的人了。”
谢花卷口中年轻的大王,就是他们的大当家。
那个二当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