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机会看见吗?说不准在岭南待两年,他就能娶到合意的妻子,像你我二人一样,携手来此处。”
沈风斓也希望如此,陈执轼的年纪已经堪称大龄剩男,这事再不能拖下去了。
护卫们在院中等候,他们俩一同朝着祠堂里头走去,便听见里头的说话声。
没想到国公祠这么久了,竟然还有人在里头拜祭。
只见穿着布衣单衫的两个背影,一大一小,正虔诚地跪在定国公像前。
那是一尊极其写实的人像,约莫当年雕刻人像的人,亲眼见过定国公,才能雕刻得如此栩栩如生。
大一些的背影,背上的补丁更多一些,整件衣裳已经不成样子。
小一些的那个背影,衣裳上的补丁倒不多。
只听大人道:“崽儿啊,快拜拜国公爷。你拜了国公爷啊,就能去学堂念书了,以后也考举人去!”
一口浓厚的岭南方言味道,从他话中听出来,那个小孩是他的儿子。
“爹,啥是举人?”
“你先拜!拜完了知道啥是举人了!”
那孩子约莫才六七岁,听了他爹的话,没有丝毫犹豫便拜了三拜。
那小小的身子跪在稻草上,动作似模似样,十分可爱。
“爹,你骗人!拜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