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的病情,早早吩咐了下去起驾回京。
岭南的剿匪事宜已处置妥当,他把剩下的摊子都交给了陈执轼,这个岭南道观察使做得倒是风生水起。
他热衷于让各族的孩子,都能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上起学堂,不再遭受旁人的歧视。
又有大当家授了武职,与他在岭南作伴,沈风斓便也放心了。
临行前只是嘱咐他,安置好了岭南的民生,记得回京看看。
天悬峰上下来的一众兄弟,都穿上了屯兵的服制,面上的笑容仍然如初。
陈执轼特意让他们来送轩辕玦一行,又撺掇着大当家,让他去和沈风斓说几句话。
“我,我……我怕晋王殿下不高兴。”
大当家有些面红,不敢上前。
陈执轼不服气道:“怕他做什么?又不是和他抢媳妇儿,怎么,连说话都不让说了吗?”
四娘站在一旁,看得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我说世子爷,你老撺掇他做什么?你要想和娘娘说话,你自己说去!”
说着把大当家朝身后一拉,故意不搭理陈执轼。
陈执轼一时语塞,有种被拆穿的尴尬。
詹世城在岭南,过了一段无拘无束的剿匪生活,竟有些舍不得这里了。
“我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