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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有孝悌仁爱,可有父皇的风范,你心里清楚。慢说父皇早就已经有了口谕,要册立本王为太子。即便父皇要册立的是你,你又为何如此心虚,阻拦我与虎骑营的将士?难道父皇重病,我连看都不能看了么?”
心虚。
有人听进去了这话,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宁王要封闭城门,不让晋王进京。
听闻昨夜兵马调动的时候,宁王的亲兵还射杀了沿街的百姓,只因为他们想探出窗户看一眼。
这样暴戾的行为,除了用心虚来解释,还能怎么说呢?
“本王已经说过了,父皇病危,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。既然父皇将大周托给了本王,那本王就不得不防范于未然。”
宁王冷冷地说着,兄弟两个你来我往,唇枪舌剑。
竟半点兄弟之间的仁爱都没有。
反倒像是两个陌生人。
他的气息已经不稳,而轩辕玦仍是轻笑。
“那么三哥打算,让我在这等到什么时候?等到你凭借假圣旨登基的时候,再让本王入城给父皇送殡么?!”
这话说到最后,叫人不寒而栗。
宁王一拂袖,不再同他争论。
“圣旨是真是假,满朝文武自有评说,不劳四弟操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