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是奴婢,浣纱也是奴婢,怎么在岭南的时候,萧太医天天衣不解带的伺候着她呢?
他终于明白了,不是她怕萧太医不给她看诊,而是在跟自己使小脾气罢了。
“那……你若是四品的恭人,大小也算是个官太太,萧太医一定肯为你看诊了吧?”
红妆吃惊地抬头看他,只见陈墨木着一张脸,耳朵根却红了一片。
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明白,再说一遍!”
陈墨耳朵根的红蔓延到了面上,窘迫得不得了。
他这么个木头习性的人,能说出方才那一句话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谁知道红妆还要他再说一遍。
他嚅嗫了两下,始终没能说出口。
红妆气得咬牙跺脚,“你再不说我可就走了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,你可想清楚了!”
一旁的梧桐树梢哗啦啦响动,他二人抬起头一看,只见蒋烽等七八个护卫挤在了树上。
“快说啊陈墨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媳妇了!你可想好了,红妆姑娘这么漂亮,你不要倒是让给我们追啊!”
“你们敢?”
陈墨眼中杀气毕露,冷冷地朝树上看了一眼。
树上哗啦啦一片,好几个护卫不小心摔了下来,只有蒋烽还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