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风斓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碍于沈太师是她的父亲,不好直接说出来。
小陈氏轻咳了一声。
“是啊,如今你腹中的皇孙最大,不管是输是赢,你父亲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沈太师是个最要面子的性格,可他现在老了老了,更看重的还是子孙。
沈风斓听她这么一说便放心了。
因她身怀有孕,比试的时间不宜往后拖,索性就定在了半个月后。
沈风斓出阁前住的桐醴院,院中寂静无人,只有浣葛扶着沈风斓走进庭院。
梧桐树下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,正背对着她们,认真地看树下摆好的棋盘。
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青布直裰,看起来整齐又妥帖,一身岁月的痕迹沧桑又平静。
听得脚步声,他转过了头来。
眼前的女子衣着并不华丽,看起来倒有些素净,唯有一身气度凌然尘上。
她的模样,和记忆中那个十岁的小姑娘,慢慢重合在了一起。
廖亭翁永远记得,这双如水一般幽深的眼睛。
“老朽见过太子妃。”
毕竟是曾经的国手,虽然隐居多年,依然有着儒雅的气质。
沈风斓朝他点头致意,“老先生,请坐。”
两人对